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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漂白的記憶裏 誰關上了那扇期盼的窗

當太陽一點點透過輕薄的窗簾迎來了新的一天,懶懶的在被窩裏看陽光的轉換,細碎的光芒在窗外開成花,撒在對面床褥上,一朵一朵綻放出細碎的花。白色的牆是最好的渲染,柔軟而溫暖的味道隨著陽光的深入一點點滲透進棉絮裏,在昏暗的黑夜裏化成貼心的暖意滋養肌膚的柔滑。
  冬日的天有了燦爛的陽光,人也不敢太過於抬頭仰望,刺目的光無法讓眼睛睜開,只好半仰著頭,隔著手縫看一線天的光。風輕輕地吹過來,沒有想像中的刺骨,卻也沒有太多的溫暖,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埋藏在帽子的世界。元旦的街道四處都是喜慶的顏色,那些笑的爛漫的臉頰在寬闊的街道處擦肩而過。
  走了誰的心等在午後,看黃昏的恍惚還是夜晚的冷漠,或者午夜給了她迷離的眼,無法走出夢的時光。樹葉沙沙的飄落一地的寒涼,枯萎的葉子裏流走的是誰絕望的情,逝去的是誰的年華,冰涼的河水將等待變得無望,河床裏的淤泥沉默的掩蓋住一切的滄桑,最後糜爛成一堆不堪回首的往事,只待來世的彷徨。
  一個人的街在熱鬧的人群都是寂寞的慌亂,人來人往的商場裏喧嘩的是別人的歡喜,我躲在荒涼的世界裏,看人情冷暖的悲傷。一排腳印走出一條路,一條路譜成一首曲子,我獨自吟唱著悲傷的歌走在深山中,只為寂寞的情緒能在這裏一點點釋放她的溫情,為來的你添一絲溫情,能收穫的是路旁的景色,一首人生的歌。
  臘八節在今年與元旦同日,我看著黑米和小米在暗黑色的電飯煲裏慢慢地融化成一鍋濃稠的粥,黑色的米粒兒與開成花的小米帶著白色的點點滑過喉嚨,溫柔的撫慰胃蕾受傷的部位。溫溫的,濃稠的,緩慢的,一點點將它填滿。粥似乎是沒用湯水的,稀飯就不一樣了,很多的湯水,米粒兒特別少,仿佛稀疏的可以見底一般,卻帶著晨霧的朦朧,看不清也捉摸不透它的底。
  晃了晃眼睛便是新的一年了,陽光很好的年底似乎沒有寒冷的跡象,雪夜不曾光臨睡熟的人們,第二日清晨的屋頂也沒有白茫茫的一片,大片大片的鵝毛大雪降臨。我盼望著,盼望有一天在一個清冷的清晨被寒冷喚醒,窗外是白色的世界,孤冷的風透過縫隙吹進屋子,讓我不自覺的打著寒顫,炫耀雪花的到來。
  河邊依舊有綠色的樹始終如一的守護在身邊,那綠色的俏模樣倒影在水面,有細細的水紋一波蕩著一波,如剛燙的波浪。魚兒也不見了模樣,水面平靜的仿佛沒有一絲波瀾,但誰知道在水下的魚兒歡雀的身影呢。冰涼的石頭縫裏不知何時有花兒開了,淡紫色的花兒給這個冬日添了一些動人的顏色,原來情色不只是人類的專利,萬物叢生的世界裏也有別樣的風情。
  我歪著頭坐在窗邊,透過窗戶看河堤的沉寂,無言的世界裏是生活的縮影,喧鬧之後的沉靜更多了一份舒心的思念。誰是不安藏在樹葉的沙沙聲裏,等待誰將那份浮躁的心洗盡鉛華。流淌的河水如時光的變革,一點點飽讀歷史的變遷,誰的年華在這裏如花綻放,誰的淚水灌溉小樹的成長,河堤邊又有誰動人的情歌,小草裏淹沒誰的燦爛笑容。
  節日的時間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一樣還是二十四個小時,只是因為那份過節的氣氛仿佛時光走的那麼快,又或者慢的難熬。紅色給冬天帶來什麼樣的心情,白色何時拜訪,我等著梅花在雪地裏開成花海,迎來她一個人的季節。
  在南方是很少吃餃子的,就算要吃也是蒸餃為多,油光的餃子皮裏是透明而飽滿的肉餡,一口下去滿口的湯汁與肉香。兒時其實是很少能吃到餃子,第一次吃都已經十五六歲了,吃的最多的還是湯圓,或者說是元宵。
  元旦的時候在別人家裏做客兩天,晚上吃的餃子,學著包了幾個,不得要領,不像但不曾開花,最後乾脆包成蒸餃的模樣,於是餃子模樣也就有了花樣,小貓一樣的水餃,包子一般的水餃,燒賣一般的水餃也出來了。家常便飯裏,安靜的成長,一個個餃子就像一個個孩子,總是不一樣的,有的如花,有的如樹,更多的是普通如我們,健康,平安,沉穩的成長。
  回來之後的自己,突然的就迷戀上了餃子的味道,北方有句話說是好吃不過餃子,那時對他們而言,餃子是奢侈品,而如今似乎依然也是。一個餃子曾經是三口的量如今一口一個,吃的好不舒服,冬至的那天甚至是一個人吃了半斤,頗有些意外了。冬天來了,熱乎的東西似乎更加惹人喜歡,比如火鍋,比如麻食,比如羊肉泡饃。去年的冬季我將羊肉泡饃吃到一想就吐,今年估計輪到餃子了,似乎這樣的惡習一直流淌在自己的骨子裏,喜歡的總是要過了頭,直到嘔吐才肯甘休,仿佛那樣就是真的盡興了。
  今年的冬天沒有太多的寒冷,溫暖的陽光總是伴隨寒風而來,我喜歡那樣洋洋灑灑的陽光伴隨著我的腳步留在這個城市某一個角落,然後停足欣賞。冬天的荒涼讓它多了冷冽的味道,我喜歡撫摸它冷硬而生疏的軀幹,任由疼痛伴隨著身體沉淪,哪怕最後是血的渲染也依舊癡迷,改不掉的惡習。
  我依舊喜歡一個人走到那個地方,靜靜地站在它的對面默默地凝望,任由思緒飛舞,任由心情低落,任由時光上演它導演的劇情,最後慢慢的醒悟,夢終究是個夢,再久也需要蘇醒。我已經不大悲傷了,面對那一切的時候,仿佛突然的就那樣失去了悲傷的理由,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我只是隨著心在走。
  有時候我知道自己是愛的,卻再也找不回當初那份清純,羞澀的面容,有時候明知道是錯的,卻已經固執的去堅守,有時候我知道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心境了,卻突兀的想要回到曾經,有時候明明已經知道結局了,卻依舊不想放,不願放,不肯離去。手心殘留的溫度,耳邊遺留的言語,腦海殘存的記憶都在提醒,它們曾經來過的痕跡。
  我終於知道,原來那些放不下的是因為不甘心,那些忘不去的是因為不想忘,那是拼命挽留是我曾經迷戀,依賴的過往,而如今突然就撥開雲霧見到陽光,在那一夜之後,我忘了那些忘不卻的情義,我放下了太多的不甘心,我捨棄了曾經依賴,迷戀的過往,做了如今的自己,菩提樹下默默凝望,不再仰望天空裏灑下的三寸天堂。
  那份屬於我們的愛情,就像這頓我貪吃的餃子,終於被我吃到嘔吐,雖然我心中明知是愛的,卻再也無法靠近,喜歡,珍藏。時光漂白的記憶裏,誰蹉跎了誰的年華,誰等瘦了誰的背影,誰在為誰受傷,誰終於貪戀被窩的溫暖,關上了那扇期盼的窗。
  停在這裏不敢走下去
  讓悲傷無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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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親手寫上的離別
  由不得我拒絕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
  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
  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
  木蘭香遮不住傷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
  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停在這裏不敢走下去
  讓悲傷無法上演
  你親手寫上的離別
  由不得我拒絕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
  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
  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
  木蘭香遮不住傷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
  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
  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我愛過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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